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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为什么要让你故意戳穿程俊来？”严妍继续问。
“严妍，你离开奕鸣吧。”白雨平静的要求，显然这是她深思熟虑的结果。
“你进去！”他沉声怒喝。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他带她来到医院的急救室，六婶仍在抢救，除六叔外，走廊里等待了不少的程家人。
车窗打开，露出司俊风的脸。
说完，她起身走了出去。
她和其他两个队员走进监控室，透过监控器注意着审讯情况。
她躲在一片矮树丛后，眼睁睁看着他被他们殴打昏死，再被拖走……
程奕鸣及时将严妍拉到了自己身后，但六叔并不是要打她，而是劈头盖脸甩下一张纸。
这个男人浓眉鼻挺，鬓若刀裁，下颚线分明，像一把锋利的裁纸刀……让人更加印象深刻的，是他那双冷若寒星的眼睛。
严妍一笑，眼底也泛起泪光。
他浑身一怔，程申儿已走到他面前，细嫩白皙的俏脸上，黑白分明的眸子浮现笑意。
“这样吧，”他想了想，“我让人将她找来，严妍再近距离观察一下。”
两人来到警局大楼外的停车场。